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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黛与松知言他们靠在二楼栏杆处往楼下看,“松知言,这真是黑熊族现任族长?”
松知言将整张脸塞进两根木栏杆之间,试图看得更清楚,“嗯…这副良家少男长相,错不了,是他。”
他抓着木头,“狐狸,你家这奴隶怎么做到的?那可是四大兽族之一的现任族长!”
“谁知道。”青黛盯了半晌,忽然扭头朝站在几步之外的即墨容伽莞尔,“做了奴隶,手段倒还在。”
“说说吧,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?”
“我只要一句话。”即墨容伽身穿水墨晕染的旧布衣,领口开得有些低,脖颈之处的见骨伤痕如今只余浅棕色痕迹。
他的眼神似乎一直停在青黛脸边,闻声,他温柔含笑,“想让小狐狸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卡在围栏里的松知言听到这,不给面子地发出一声嘲笑,“老实?白虎兄弟,狐狸她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。”
“去狐狸嘴里掏真话?你趁早歇了这份心思!我瞧你有几分本事,又帮了少弋小宝一次,好心劝你别浪费这个机会。好好坑她一把啊,直接赘入狐狸族,什么保护你一辈子此类承诺都可以许。”
松知言伸出一根指头,隔空指向青黛,“这狐狸哪都不好,唯独一点,她认为属于自己的兽,那可护得死死的。”
青黛一脚踹上他的屁股,“死老鼠,迟早把你拍到地洞里扣都扣不出来。”
宽大的裙摆遮住了她的动作,说完这句话,青黛扭头,掩唇笑,“你问。”
即墨容伽也当没看见她的暴行,背在身后的左腕转动,他缓缓开口,“十二年前那晚,是不是你?”
“什么?”青黛眯眼,娇媚风情恰到好处,又略带困惑,“什么十二年前?”
“这就是你的问题?”
即墨容伽眉头轻翘,“好,知道了。”
他走到青黛身侧,那浮动的白发随风扬起,属于即墨容伽的气息萦绕在青黛鼻尖,纯净、内敛,非一般草木的香气,更像整片丛林。
对青黛来说,是绝非善类的气息。
他垂眼看青黛,说,“该办正事了。”
“……”青黛防备地移开一步,没说话。
松知言从木栏里钻出来,“就这样?就这样?你们……哼!无趣!”
青黛提起他的后衣领,柔声,“兽命关天,你还想着看好戏呢?”
松知言道,“我这不是正在想怎么顺理成章地和黑熊族族长搭上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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