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杨锱城内心挣扎,想停止摆脸色,又觉得不甘;想继续摆脸色,又怕摆过了娘子真就不原谅他。 怎么找台阶下呢? 杨锱城选择了“半摆半不摆”,由拧身侧卧,转回了一些,变成了仰卧,却没睁眼,装作没彻底睡醒的样子,端看娘子接下来怎么表现。 闫芳香可是女红大家出身,眼力不是寻常人能比的,清晰的观察到了杨锱城颤抖的睫毛。 唉,真是长不大的大孩子。 闫芳香用汤匙舀了汤水,亲自递到相公唇边,柔声道:“相公喝汤吧,温度刚刚好。” 杨锱城本想不张嘴,继续拿矫,奈何嘴比脑袋快,如雏鸟似的张嘴,享受着娘子的亲自投喂。 两碗汤下去了,杨锱城的所有委屈也消失殆尽了,心里别提多熨帖了,“委屈”的指着嘴巴:“娘子,你是不是落下了什么?” 闫芳香绞尽脑汁:“相公是想吃主食吗?馒头?米饭?粥?还是……” 杨锱城的头,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完全没猜对,只好自己揭晓答案:“娘子,你让伙房给我熬的是败火的枸杞老鸭汤,这不仅仅是汤,不是败火的药,每次我吃完药你会给我啥来着?” 闫芳香啼笑皆非,终于知道杨锱城所说的“落下点儿啥”,是啥了。 每次杨锱城受伤喝完药,闫芳香都会习惯性的给他一颗糖。 可是,这次,明明是补汤,哪里是药了? 伤者为大。 闫芳香宠溺的揉了揉杨锱城的短发:“好好好,我家相公受了‘重伤’,吃了‘补药’,我这就去取糖……” 闫芳香站起身来要去取糖,猝不及防被杨锱城扯过来,一手按住后脑勺,唇腹霸道的压制下来,直到杨锱城吻得他自己几欲窒息了,这才用牙齿惩罚性的咬了下闫芳香的下唇:“这个,比糖甜。” 闫芳香轻抚着被咬疼的下唇瓣,羞臊道:“你属狗的啊,还上嘴咬……” 杨锱城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这是惩罚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相公受了伤,你做娘子不说不陪伴,还没日没夜的做女红,眼里压根就没有我这个相公,哼……” 闫芳香从小几上拿起一只漆盒子,塞在杨锱城怀里:“你才是没良心的,我这一夜一天没睡是为了谁,还不是怕你明天上差被人取笑没面子……” 杨锱城狐疑的打开盒子,发现里面是一顶乌黑的发髻,织得既密实又自然,像真的一样。 闫芳香拿起发髻,帮着贴合在杨锱城的头发上,夹紧了,用力扯都扯不下来,这才拿过铜镜,让杨锱城自己欣赏。 杨锱城,竟然由板寸,奇迹般的变回了发髻帅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