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夜九……” 夜九正洋洋得意着,夜一押着一队人也进了暗卫大营,眼光从夜九带过来的人犯身上一扫而过,见到闫芳香和碎荷后,脸色一变,因戴着面具,夜九并未看出来。 夜一眼中滑过一抹狡黠:“夜九,我掐指一算,你今天有血光之灾。不信就赌一把,赌资就是你那坛舍不得给你队长喝的二十二年将军醉,如何?” 夜九分外不服气:“夜一队长,你这是明晃晃的嫉妒我们三队收获比你们一队大。这个赌,我赢定了。我输了,出陈年将军醉,若是你输了,出什么?” 夜一拍得胸脯山响:“身上的零件,胳膊、腿、脑袋,你随便卸,眨一下眼睛,我夜一就不是个男人,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。” 夜一都这样笃定了,夜九怎么可能把心放到肚子里? 夜九在脑子里,把自己从早晨到晚上的所有差使细滤了一遍,并没想出什么不妥,最后笃定,肯定是夜一故意让他不安生,便不再理会这件事,押着犯人进了牢房。 犯人鱼贯进入牢房,碎荷故意落在最后,趁前面犯人不注意,将怀里的暗卫牌子攥在手里,偷偷塞向夜九。 夜九“啪”的一声把碎荷的手拍回来,怒叱道:“别把外面那股贿赂风带到暗卫来,再送银钱,小心砍掉你五根手指头。” 碎荷还要塞牌子,被闫芳香忙扯了回去,轻叱道:“碎荷,别贿赂差爷,咱没犯案,不怕事。” 碎荷恨不得狠踹一脚蠢笨如猪猡的夜九。 闫芳香郑重向夜九施礼:“对不住,差爷,我家丫鬟刚从乡野之地过来,不懂暗卫的规矩,您原谅则个。” 夜九扫视了一圈犯人,腰身挺拔:“哼,别怪我没提醒诸位,在这里,无男、无女、无老、无少,只有活人和死人,千万别把外面的习气,尤其是女人哭哭啼啼那套带进来,这些保不了命,只会催命。” 此话一出,本来扁着嘴嘤嘤哭的妇人立马闭嘴不敢哭了。 夜九在二十五个妇人身上巡来巡去,最后落在了闫芳香和碎荷身上,龇牙一乐:“你们两个最可疑,先受审吧。” 两个暗卫押着闫芳香和碎荷进了刑房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