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x53-《乖一些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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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夸张的围观的不仅有同校其他专业的学生,就连校外的吃瓜群众们也掺和进来凑热闹。
物理系学生1:???感觉像进错了直播间?
物理系学生3:恍恍惚惚,我好像在成员里看到了我导师的名字。
物理系学生2:几万人……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点?
吃瓜群众1:不夸张,要不是网卡, 还能更多人,我姐妹都在问我房间号。
吃瓜群众2:颜控举爪,保证不打扰直播氛围,全程会安静围观,当一名高素质的文明吃瓜群众。
吃瓜群众3:画粉举爪,我好像也看到了好几位国画大佬的名字……
因为吸引的流量太多,引起了直播平台的关注,主动增添了房管和维护人员,这才让卡顿的网络重新稳定下来。
不仅如此,公屏上也有不少人开始号召文明听讲礼貌围观,希望大家都能遵守吃瓜准则,不要打扰正常的直播秩序,争取成为一个高素质讲文明懂礼貌的吃瓜群众。
发了一小会,效果出奇的好,吃瓜群众们纷纷保持安静,私底下更开心地拿起手机给亲朋好友发消息,大家一起吃瓜更快乐。
讲真,对于这个画面,牧遥光也觉得意外。
因为当初是她耍赖让陆羡书帮忙讲解考试知识点,所以真正把这事提上日程的时候,她主动提出负责寻找平台准备直播设备这些事。
一开始东西准备好后,她埋着头捣腾直播设置,只是折腾了一会儿,画面也没成功显示出来。
她纳闷了一会,找出说明书继续研究,然后直播间的人们就听到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,然后是说话声。
——“阿遥?你在做什么?”
——“我在弄直播的设置啊,我明明按照说明书设置了,可是一直都没有声音,也看不到人。”
——“我看下。”
坐在计算机手机前的人听到了为之一振,纷纷认真盯着屏幕,几秒后就看到屏幕一亮,陆羡书和牧遥光头抵着头靠在屏幕前。
距离太近,十分真实的怼脸拍。
观众们忍不住低呼一声,心说好看的人就是占便宜,这种死亡角度也能扛住,甚至还因为靠得太近,几乎能看出镜头前的人皮肤状态很好,挑不出任何瑕疵来。
因为直播的房间热度越来越高,自然而然被推送到热度排行榜上,吸引了更多的路人前来围观。
路人1:哇,瞧我发现了什么?麻麻我发现了一对高颜值情侣直播!这是要播什么?讲恋爱故事还是婚后知识?
路人2:房间名上的【春天花花物理小课堂】是认真的?
路人3:小破站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对神仙主播?我常年混迹在各大颜值主播的房间里,居然没听说过?
看到他们的言论,知道缘由的s大学生和事先进入直播间的吃瓜群众纷纷安利了一把,小主持人也把模式改为主席模式稍微限制发言,并在公告里写清直播内容。
原本以为路人们知道这不是情侣主播后会离开,结果让人意外的是他们反倒在直播间蹲下了。
被问起来时理由还挺充分的——
——顶级大学的神仙教授授课,那更不能错过了!我就在这直播间住下了!
——爱了,这一定是我与s大最近的距离。
——明年想考s大,请问到时候还会有这么好看的教授吗?
看到最后一条,s大学子们纷纷虎躯一震。来了,声称到时候会不会有不知道,但是s大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,师资力量雄厚专业水平一流,就连食堂哪个小窗口的饭最好吃他们都能讲上一堆。
也因为这样,第二年报考s大的学生意外比往年多了一些。
当然,这是后话了。
回归正题,鼓捣好直播软件,发现自己也入镜后,牧遥光立刻缩了下小脑袋,小声:“好像好了,陆老师你可以开始直播了。”
陆羡书轻笑了一声:“好,你等我一会,如果绝对无聊地话可以睡一会,等下我喊你。”
牧遥光笑眯眯点头,不过她没睡觉,而是翻开陆羡书整理的物理基础知识小册子开始看。
陆羡书笑了下,把镜头对准书本:“能看到吗?那我们开始讲课,今天只是稍微做一个知识块的串连,更多的希望同学们回去后好好复习……”
他的声线清朗悦耳,语速不急不缓,宛如潺潺流水自松石间淌过。
牧遥光托着腮认真听着,好半晌眼前的本子都没翻页。等陆羡书稍作休息时,她把水杯递到陆羡书手边。
陆羡书接过水喝了一口,薄薄的唇瓣被润/湿,落入牧遥光眼里莫名多出了一股禁欲又诱/人的气息。
这么好看的男人,想……
“在想什么?”陆羡书问,“会不会觉得听不懂很枯燥?”
被他的话拉回思绪,牧遥光摇了摇头:“不会,我听你的课那么多次,每次都觉得很有意思。你讲物理时,眼睛里有光。”
“是么?”陆羡书怔了下,指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,“既然这样,那你听课时还开小差画画?”
牧遥光十分理直气壮:“因为你讲课的时候太好看了,忍不住想把你画下来。”
陆羡书莞尔:“你就皮吧。”
因为算是中途休息,麦克风关了,不过画面没关,看直播的人们依然能看到镜头前的书本,而且因为陆羡书起身时带到镜头,导致镜头一部分落在桌面上。
吃瓜路人中不乏鬼才,迅速发现可以从桌面倒影上看到陆羡书和牧遥光的互动。
影影绰绰的,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也足够了。
吃瓜群众1:阿伟死了!官方发糖值了值了!顶着满脑袋问号听课是值得的!
吃瓜群众2:明明连啵啵都没有,只是戳个脸颊互相对视笑一下我却觉得好甜,能看得一脸姨母笑是怎么回事?
吃瓜群众3:姐妹我也是!我刚和我妈说我在听s大物理教授的课接受知识的熏陶,现在我妈看我笑得像个傻子,她怀疑我在看爱情偶像剧。
吃瓜群众4:我就不一样了,我从头到尾就是把这当成爱情连续剧在追的,从小光头太太第一次在微博上发物理教授的图时,我就觉得会有故事发生,果然被我猜中了。
相比嗑糖磕上头的吃瓜群众们,s大的物理系学生都顾不上这些,抓紧时间整理笔记,等大致整理好后才在弹幕上秀了一把——
我觉得这次的物理期末考稳了,不用担心过年了。陆教授赛高!师娘赛高!
一片欢呼声后,突然冒出一道画风比较不一样的弹幕——
隔壁n大学子冒泡,谢谢陆教授和师娘!我觉得我的期末也稳了。
s大物理学生:???你们是怎么回事?
n大物理学生:这个后面说,又要开始上课了啊。
春田花花物理小课堂再次开始,陆羡书将知识脉络梳理完毕后,留出时间让学生提问。
提问中最后一个问题恰好与陆羡书想要开展的新的课题有关,回答完问题后,陆羡书没忍住多说了一些,将这部分知识拓展加深。
一开始学生们还能跟上,没多久就纷纷冒出问号,不论s大还是n大,此刻大家都是懵逼的一家人。
正当陆羡书回神要收尾时,突然潜伏在吃瓜群众中的物理界大佬们冒泡,针对刚才的发言提出自己的见解。
这么一来就更热闹了,最后这场直播成了大佬们的学术交流会,学子们虽然有很多没能理解的地方,但是听着他们的探讨,心里对物理的兴趣也大大增加。
聊到最后,大佬们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,觉得下次还可以再来一回,陆羡书笑着应了下来。
直播结束时,观看人数达到新高,整场直播也被完整录制下来传到网上。
潜水的还有绘画届的大佬们,原本都是冲着想看看牧老爷子口中的未来好孙女婿来的,经历过这么一遭,他们觉得直播这事挺有意思的,于是不久后相约着聚在牧家,开了一场现场作画的直播。
当然,牧遥光自然也没被落下,就连陆羡书,都被牧老爷子喊了过来,私底下还被交代说这次的人数一定要比上次的多,毕竟他们画画的也是要面子的,不能比研究物理的那群臭老头差。
陆羡书又无奈又好笑,最后顺着老爷子的心意安排了下去。
消息传出,磕糖的粉丝们开心得差点笑成尖叫鸡。
——啊啊啊,教授x画家,绝美神仙爱情!
——欢快入坑!ps国画还挺有意思的。
——祝愿陆教授与牧大大幸福美满,早生贵子!期待小包子嗷嗷嗷嗷嗷嗷!
作者有话要说:婚后日常后就是软萌萌的小包子啦~
61、番外x8
清晨, 阳光洒进屋内。
牧遥光迷糊睁开眼,转了下脑袋。抱着她的陆羡书察觉到动静,从睡梦中醒来。
他撩起眼皮, 刚睡醒嗓音沙哑低沉:“早。”
牧遥光眨巴眨巴眼,眼角弯成月牙:“早安, 你今天是不是有课?”
“嗯, 时间还早, 你再睡一会。”他看了眼时间,直起腰身, 被子滑到腰处, 露出了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。
上边还残留着她昨晚胡闹时留下的痕迹。
牧遥光脸颊一烫,尽管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尝试过,但是在他面前总会控制不住自己。
怕他看出来,她故意装出犯困的样子,打了个哈欠, 背过身去:“那我睡着了。”
说完她闭上眼睛,一动也不动。
陆羡书垂下眼眸。
大概是小妻子太过慌张, 又或者室内开着暖气温度不低,她并没发现因为转身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背部, 蝴蝶骨线条匀称流畅, 圆润的肩头处还带着点点红痕。
仔细看, 还能发现她悄悄挪动了一下手指。
“真睡了?”陆羡书声音透着慵懒的笑, 修长的指尖在她肩头轻轻摩挲,温度从贴近的地方蔓延开来,一时间撩起火花。
牧遥光眼睫颤了颤没睁开,闭着眼打算赖到底。
只要她不睁开眼,谁都不能说她是假睡。
果然没过多久, 就感觉到肩头上的手移开,她心内一松,下一秒就感受到蝴蝶骨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。
牧遥光:“!!!”
她这回没能忍住,转过身看他。
陆羡书单手撑着身子,似笑非笑道:“醒了?不睡了?”
牧遥光理不直气也壮:“我明明睡着了,是你把我吵醒的。”
说着她勾住伸手勾住他的脖颈,狡黠一笑:“你说,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?”
“补偿什么?”
隔着被单,牧遥光的视线下移又偏开,笑眯眯道:“下午等你回来,让我画一幅画好不好?”
听出她话里的意味,陆羡书挑眉:“你想画什么样子的?”
“就像课堂上被你没收的那样。”牧遥光厚着脸皮胡乱说话,“你看我们都在一起了,我之前答应你不画就真的没画,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一回?”怕他不答应,她撒娇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和下颌。
陆羡书眸光渐深,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喑哑嗓音听起来格外纵容与宠溺:“真的没画过?”
“当然!”
为了能光明正大画一张裸/身美男图,牧遥光无所不用其极,顶着陆羡书的视线信誓旦旦道:“我是正经人,正经人怎么会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?我的脑子里又不是只有黄色废料。”
说着她蹬掉被子,脚背使坏地勾住他的腿,手上动作也没停下,白皙的手指轻一下重一下在他脖颈处打圈圈。
她玩得开心了,陆羡书闷哼一声制止她的动作:“阿遥乖。”
“那你答不答应?”
陆羡书下颌线绷紧保持沉默。
被压住的牧同学开始扑腾,身上的被单滑落大半,时刻挑战着陆羡书的制止力。
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又气又想笑,索性手臂一松,将一半重量交到她身上。
距离急速拉近,不怎么厚实的被单几乎无法阻挡他身上传达过来的温热。
牧遥光闭上眼。
一动也不动,要多怂就有多怂。
陆羡书眼尾挑起:“怎么不说了?”
牧遥光心虚眨眨眼,几秒后想到什么,壮着胆子反抱住他,软乎乎的嗓音说着大胆的话:“来一次就让我画?这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陆羡书眼皮一跳,眸光深邃得不可思议。
牧遥光心尖颤了下,刚想认怂就听到旁边床头铃声响了起来。
她偏头,眼睛亮了起来,语气雀跃:“是你的电话!”
陆羡书磨了磨牙,撑起身子去拿电话。
等他和对方商量好事情挂上电话时,牧遥光已经穿好睡衣,手里拿着他的领带站在一边,笑得格外乖巧:“我帮你打领带。”
陆羡书无奈笑了下,纵着她。
时值冬日,窗外枝头挂满雪花,漫天的白。
牧遥光把陆羡书送到门口,门一打开立刻被冻得缩起脖子。
陆羡书伸手将她的大衣紧了紧,轻声道:“外面冷赶紧进屋。”
牧遥光乖生生点头,等他转身时没忍住小声开口:“那等你回来,下午我们来一次再让我画画?”
一说完她脸颊就红了起来。
没等陆羡书说什么,立刻缩回脑袋:“我去补眠了,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她说着关上门,然后小跑到窗口前,趴在窗户上看他。
精致的五官贴在玻璃上,看起来搞怪又滑稽。
陆羡书看到了,忍笑走过来屈指敲了敲窗户,见屋内的牧遥光瞪大眼眸,他笑了一下。
牧遥光胳膊撑在窗台上,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。
兴致上来,她伸出手在窗户上写了一句话,然后看着男人一脸无奈的模样,她眉眼弯了弯,又把那行字擦掉,假装无事发生过。
司机将车子开过来,牧遥光看着陆羡书坐上车,没多久,自己手机响了一下。
陆绝色:我记住了,乖乖在家等我回来。
乖乖待在家里是不可能的。
牧遥光早上待在书房画了一小幅正经的山水画。中午吃过午饭,小睡了一会,醒来接到陆羡书电话,说他临时有事,得先处理好事情会晚点回家。
牧遥光给他回了消息后就趴在床上发呆,一时之间想不到该做什么,无聊得脚翘起来晃了晃。
花卷在床边来回溜达,仿佛突然领悟反哺一样,一会叼来毛茸茸的玩具球,一会又从角落里找出猫耳朵饰品,把东西通通推到牧遥光面前。
牧遥光起身抱住花卷,沉甸甸的分量入手,她深吸一口气。
“卷啊,你这个冬天是不是又胖了啊?”
花卷无论走到哪儿都格外受宠,就连她哥,嘴上说着胖馒头该减肥,每次一见到花卷就会投喂猫粮小鱼干。
闻清珩嘴硬心软,手上投喂动作不停,嘴里又嘀咕着花卷该减肥,再胖下去就要变成猫球了。
只是花卷听不得胖这个字,就算是看在美食的份上也不行。
等吃光东西后,花卷就会用瞅傻子的眼神看闻清珩,然后高傲地昂起圆滚滚的脑袋优雅地迈开步伐走远——尽管用闻清珩的话来说,这活脱脱就是一颗球长了四条小短腿。
当然,在花卷这里,牧遥光的待遇比闻清珩好了一些。
听到她提到“胖”字,花卷小小炸毛了一下,然后被牧遥光揉了揉又恢复温顺模样。
陪着花卷玩了好一会,牧遥光才打起精神来。
原本下午安排是和陆羡书一起宅家里,现在陆羡书临时有事不能回来,她一时也不知道要做什么,想了想,干脆从柜子里翻出带锁的画本。
起身时视线扫到角落的两个大盒子,她定了定伸,半晌后心虚眨眨眼,然后伸出手去拿箱子。
十分钟后,牧遥光面对着满床的情/趣用品,还有面前的空白画本,陷入了沉默。
想不到……安安送的这个恋爱大礼包这么刺激……
即使看过大致商品清单,当真正开箱的时候,她也依然被震撼到了。
这还只是恋爱大礼包。
牧遥光小小咽了下,视线移向另外一个盒子——那也是安安送的,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头,说是庆祝她新婚快乐。她还强调开箱的时候要夫妻两人同事在场。
有点不敢想里面的东西是什么。
牧遥光红着脸呆呆坐了一会。
她原本想借助大礼包的内容画一张关于陆羡书的画,可是现在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下笔。
托大礼包的福,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黄/色废料。
握着的笔在纸上停住,想了好一会,落笔然后又觉得不是太好,于是抬头看参照物,然后低头修修改改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画好草图,放下笔把图拿远一些,想看下构图是否有需要修改的地方。
结果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嗓音——
“画得这么认真?”
牧遥光一个激灵,转身看到陆羡书半撑着椅背,清隽脸上神情微妙。
牧遥光:“……”
她手抖了下,画本掉到毛茸茸的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。
牧遥光心提到半空中,急忙弯腰想去捡画本,结果陆羡书早了她一步,弯腰拾起画本,画本掉落时是摊开的,他捡起来后正好看到一幅衣衫不整的图案。
场景格外熟悉,就在他们的卧室里。
半脱的衣服也不陌生,是他之前参加活动时穿的那套西装。
就是整体画风——
陆羡书意味深长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人,不乱画?”
牧遥光缩起脖子干巴巴笑了下,不敢吭声,视线瞥向门口。
她原本是盘腿坐在椅子上的,这回要走还得先换动作把脚踩地上,吃亏了。
牧遥光心虚眨眨眼,脚尖一点点下移。
陆羡书好整以暇看着她,等她脚尖踩到地面,脸上露出欣喜表情时,将人横抱了起来。
“就知道你会跑。”陆羡书道,“画了就跑?撩了就跑?嗯?”
牧遥光:“……你、你听我解释。”
陆羡书将人放到床上,等她扑腾着爬到床边时握住脚踝带了回来,嗓音里透着股坏劲儿:“不听。”
他说:“之前你是不是说过,要是被我发现了你在画这类型的画,就任由我处罚的?”
牧遥光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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