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章-《我靠咸鱼在虐文出奇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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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知道储礼寒缓缓走到了她的身后,抖开那件貂皮大衣,给郁想披了上去。

    郁想有点受宠若惊。

    她本能地回头去看储礼寒,但由于身高差的关系,她的脑门顶了一下人家的下巴。

    郁想:“……”

    郁想趁人家没发火之前,赶紧说了声:“谢谢啊。”

    她还在想呢,这是因为储大少对外都这么绅士吗?好像也不是……她就没见到过,储礼寒和别的女性站在一起。唔,算了,样本不足,无法证明。

    储礼寒蓦地开了口,他轻声说:“嗯,那这个也攒着吧。”

    郁想顿了下才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好家伙,您给我披下外套,那都得算进去攒着啊?

    郁想赶紧拽着外套溜了。

    等溜到了门外,深秋的冷风一吹,吹得她脑子一激灵。她倒是蓦地一下想起了一件事……

    她在华盛顿的酒店里吃早餐的时候,是嗦了一碗鸭血粉丝汤吧?

    嗦完的时候,她好像是说了一句,不好吃,还是不太正宗?当时储礼寒还接了一声“嗯”。

    所以储礼寒不会是专门替她记下了,才安排了今晚的正宗南京菜吧?

    郁想被自己的猜想惊到了。

    不不不至于!

    估计多半就只是,储大少顺便那么一下记住了她的爱好,想着现在还要用她气储山呢,当然也就不吝啬为她点一道喜欢的菜了。

    对于储大少来说,大概就和随随便便帮她抬价抬到一亿一样的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“上车。”储礼寒的声音突然在郁想身后想起。

    郁想吓了一跳,本能地哆嗦了下。

    储礼寒:“冷?”

    郁想摇摇头,压下了心头的思绪,说:“就是内外温差,一时间不太适应。”她顿了下,才又说:“我自己回家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储礼寒扫了一眼她手里的文件夹:“你觉得安全吗?”

    郁想现在不仅能活,还能活得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要好。

    她当然不会再拿自己的小命随意开玩笑。

    郁想几乎是毫不挣扎地,就又跟着上了储礼寒的车。

    储礼寒亲自把她送回了郁家。

    在路上郁想还接到了郁家大伯的电话,郁家大伯关怀地问她现在人在哪里,要不要人来接云云。

    “带十个壮汉保镖在门口等我吧。”郁想毫不客气地说。

    郁家大伯听见这话,虽然嘴角抽了抽,但也还是听了她的话,真去把郁家上下所有目前雇得起的保镖,全召集来了,然后一溜儿等在了门口。

    郁家其他人就很是不解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一向看郁想不顺眼的郁中和那位二堂姐。

    二堂姐忍不住和郁中抱怨:“你爸爸真跟被郁想下了蛊一样,郁想就是回个家,他却要带那么多保镖亲自去门口等,郁想凭什么?就算是小姑姑回家,也没有这种阵势吧。”

    郁中恨恨咬牙:“谁看了不生气呢?”

    他都快气死了。可是没有用,他那一向理智、奸猾的老父亲,现在听不进任何的劝谏了!

    储礼寒的车并没有开到郁家的门口,他让司机在树下就停住了。

    郁想对此也很满意,推开门就要往下走。

    储礼寒却突地出声说:“不用开到门口去吗?”

    郁想:“啊?”不是您停这儿的吗?怎么您又变了个心思?

    储礼寒侧首看着她,低声说:“如果让郁家人看见我亲自送你回家,那他们从此以后,不是会更听你的话吗?”

    是这么个道理。

    但郁想觉得没必要。

    她张嘴给储礼寒胡扯了一通:“您不懂,遐想才是最美的。太快得到的东西,就没意思了。就得吊着他们知道吧?吊得他们七上八下,那才有意思呢。”

    储礼寒听完顿了下,然后才轻声说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郁想转头看着他,等了会儿,发现储礼寒没有要先关车门的意思。

    哦……是要看着她进门吗?

    也行,这样最安全!

    郁想抱着怀里的文件夹,迈着属于新晋富婆的六亲不认的步伐,走过小径,绕过喷泉,来到了门口。

    郁家大伯一看见她,立刻就迎上了前:“你打车回来的?”他说完,又立刻自己否认了:“不对。”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隐藏在绿植间的黑色轿车,像是某款昂贵的顶配商务车。

    “储大少送你回来的?”郁家大伯骤然拔高了声音。

    换过去,他是不敢这么猜的。但现在……郁家大伯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过分限制想象力了。现在要让他去想,是储山亲自把人送回来的,他都不觉得离谱了。

    而这边郁想摇了摇头说:“你猜。”

    郁家大伯更了更,有点生气,但又不敢对着郁想发作,于是只能忍了。

    他还不知道,日后这样的忍让日子,还长远着呢。

    郁想在一帮人的护卫下,安全无忧地回到郁家的老宅。

    郁家大伯也是有意让郁家人都放机灵点,以后别再招惹郁想了。于是在客厅里,他就开了口问:“我听律师说,储董给了你一亿的现金,还有一座同等价值的豪宅?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“爸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谁给了郁想这么多钱?怎么可能?”

    客厅里惊诧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郁想轻飘飘地点了下头:“是啊,他让我和储礼寒、凌琛远分开,说要给我五百万。我说五百万不行,至少得七千万。最后他在我劝说下,深深意识到了他两个儿子的珍贵,于是决定原地涨价到一亿加一套房产。”

    郁家人: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草!

    他们内心的震撼,已经不是用一个字就能概括的了。

    郁想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运气?还带出价人自己涨价的?你不要骗我!哪个豪门这么好说话!

    郁家大伯气得脑仁疼:“你要钱不要人?”

    郁想决定告诉他:“嗨呀,哪里的事呢?我和储大少、凌琛远,都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。这波叫什么?这波叫白嫖。”

    什么???

    你现在告诉我们,你们其实没关系?

    郁家大伯喉头一更,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震惊于郁想的魄力和手腕,还是感叹于储山竟然被……糊弄了……

    郁家大伯心底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得劲儿,但又不得不说,郁想这一手捞来的,就是无本生意,谁想谁都羡慕嫉妒。

    “大伯您不高兴我赚了钱吗?哎,我明天还要带律师去缴税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去吧,怎么会,我高兴。”郁家大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。抓住能抓住的东西,他应该夸郁想聪明,可是……

    郁家大伯艰难地维护着自己一家之主的尊严,教训道:“你就不怕这件事被储大少和凌少知道了吗?他们会怎么看你?”

    郁想心说会想和我偷情,啊不是。

    她把储礼寒那句话从脑子里挤了出去,说:“您可以去试试告诉他们。”

    郁家大伯竭力缓和了脸色,道:“我不会说的……你放心,大伯是向着你的。”

    不仅不会说。

    他还会想办法帮郁想,钱要,人他们也要。

    储山总会老。

    将来不管是谁掌权,郁想只需要和其中一个绑上,郁家从此都一飞冲天了。

    郁家大伯还怀揣着他朴实无华的美梦,努力做出慈爱长辈的样子,送郁想进了卧室。

    只有郁成宾夫妻,总觉得这事儿不太好,一晚彻夜难眠。

    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
    郁家大伯亲自来敲了郁想的门。

    原来今天是何家摆宴的日子。

    郁想都快忘了何云卓这个人了,她勉强从犄角旮旯里,翻出了何云卓和她说的希望她能去参加宴会的那段记忆……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们今天会想办法体面地拒绝何家。但宴会总是要去的。毕竟现在,你和储大少他们也没个正式的名分。郁家要是敢直接给何家没脸,何家就敢背后下手收拾郁家。”郁家大伯和郁想仔细说了苦衷,半点也不敢敷衍郁想。

    和上次去参加宴会不同。

    今天郁家请的化妆师、造型师,几乎全围住了郁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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