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-《一受封疆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当受则受?韩朗回报给华容一个微笑,将他仍到床上。

    华容没一点挣扎,头浅浅埋进被褥。

    走近床沿,韩朗遗憾地开口:“体无完肤,不知道明儿刘郎中令,会不会介意。”

    华容裸身趴在床上,笑着喘粗气。

    “反正他那个破官职也保不了几天了,那不如我们自己先找点乐子?及时行乐。”

    韩朗建议着,不知何时,手上多了粒黑色的药丸,长指轻车熟路,将丸子进华容的穴里。

    外面冰凉玉寒,里面倒是湿滑柔热,韩朗揉捏着药丸耐心等它化开。

    不一会药开始生效,华容忍痛扭动腰肢,还是觉得后庭有百万个蚂蚁攀爬,噬咬。

    “看本王多体恤你,怕你一晚上受不住,先给你药丸,保证你一晚上清醒,穴如岩浆滚热,分身昂然不倒。”

    不怕死的华容人虽虚弱,但能照样能打手势,道谢。

    韩朗见后,笑得人都直不起腰,“好说好说,我怎么可以这么坏,照顾你后面,忘了你前头?”

    说着,人施施然下地,从杯盏取出一皮状如分身大小的绳圈,将它套在华容挺立的男根,同时人一翻转压在华容身上,下身就死命往里一顶。

    “这叫羊眼圈,遇水会自然扩开,随着水慢慢干,圈会缩回羊眼大小。”

    韩朗说完,人就在华容身后抽插,手搓弄那羊眼套,让它急速缩紧。

    身后热辣似火,越是快活那羊眼套就收得越紧,象把利刀割着华容最敏感的部位。

    这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。

    可华容不是常人,只不过皱了皱眉,适应了了会,人就开始放松,迎合起韩朗的动作来。

    屋内顿时热浪翻滚,韩朗将手抚过他的鞭痕,挑起口鲜血尝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真是无所不能受啊。”韩朗带笑,人往前猛然一刺:“以前我总是琢磨怎么才能让人从我。这下倒好,我开始好奇,你怎么才能不从我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,抚宁王府书房。

    韩朗处理好奏折,太阳已经西沉,夕阳如血照着窗台。

    韩朗起身,觉得双眼有些发花,于是揉了揉太阳穴。

    “王爷。”一旁久候的流云这才敢发声:“有件事,流云想问一问。您昨夜去见华容,他身上有没有伤口?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王爷,昨天流云没有奏禀。那个刺客其实已经被我暗器所伤,我等追出府去没追着人,怀疑刺客藏在府内,所以一个个排查……”

    “查到华容,发现他身上到处是伤对不对?”韩朗接了句,颇有意兴的挑了挑眉:“那是昨天我差人打的,但打之前他受没受伤,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流云的腰于是更深地弯了下去:“那就算了,反正也不太可能是他。”

    韩朗继续揉他的太阳穴,嘴角慢慢浮起笑意。

    “未必。”到最后他将眼眯起:“也有可能他故意激怒我,知道我王府的家法是鞭刑,借鞭痕盖住伤口。”

    “那属下是不是……”流云缓缓抬头:“做掉他……以防万一?”

    韩朗不语,逆光看向窗外,沉吟了有片刻功夫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