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番外5.小娇妻炼成记]-《清酒系美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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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笑了笑,然后乐队其他四个人全都围聚到舞台中央。

    此时灯光减弱,只有淡淡的蓝光照着台上那一小圈。

    “不插电……”顾爵在老ray旁边坐下,调整了一下耳机,举着麦说道,他话音刚落,台下就是一阵剧烈的轰动,然后两把木吉他被拨出几个清越的音,吉他手也坐下调弦。

    “说到这首歌,大家看过电影《诺丁山》的话都知道,男吊丝爱上女影星,当然,我老婆是个女影星,我可不是吊丝……”顾爵插科打诨地说完,全场一阵骚动和尖叫,然后他轻轻挑眉,大家又全部安静下来听他讲:“主要是这首歌真的不错,拿来翻唱的话,希望能唱出不一样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每次不插电他都不怎么讲太多,台上顾爵一番简短到不能更短的话讲完,所有人都屏息以待。

    全场,瞬间全黑。

    舞台中央淡淡的白色柔光勾勒出乐队五个人,此时万籁俱寂,只等着主唱一个气息。

    顾爵轻垂眼睫,压低声线,沙哑至极地唱出第一个音的时候,所有人包括一直状况外的何书墨都忘了呼吸了:

    “shemaybethefaceican’tforget/她,也许是一张我无法忘记的容颜

    thetraceofpleasureorregret/是一缕我所谓之叹息的惬意

    maybemytreasureorthepriceihavetopay/也许是我的瑰宝,或者必定的付出……”

    沙哑到有些病态,却极尽美感的声线诠释着这首歌,何书墨听着简直觉得心脏被攫住了。

    大屏幕上顾爵唱到这里,停下来,把麦拿开,轻佻一笑。

    全场漆黑,所有人安静地听着木吉他弦音微颤,陶醉其中时,忽然一转。

    “shemaybethebeautyorthebeast/她,也许是美女也许是野兽

    maybethefamineorthefeast/也许是贫瘠也许是富足

    mayturneachdayintoaheavenorahell/也许会把每天变作天堂或地狱……”

    完全不一样的声线。

    像缓缓流经冰川下的浅河,细流潺潺,醇而清透,越冷越深情,压低的气息,倾吐着一点一点的温柔,将所有人的耳朵瞬间包裹在一片汪洋里。

    何书墨听到这个声音,顿时一震。

    好熟悉。

    全场一片骚动,因为舞台上的顾爵并没有开口,麦克风拿在手里,甚至翘着二郎腿,随着节奏和旋律轻轻摇晃着头。

    这是谁的声音?一时间现场所有人都在黑暗里寻找着神秘声源。

    何书墨呼吸一滞,轻轻侧过脸,朝着左手边看去。

    这里很暗,应该说看台上都很暗,顾凛站在自己身侧,和刚才一直没有任何区别,只是这会儿低垂着头,把脸全部埋在帽檐底下。

    但是她随即愣住,瞬间觉得自己在做梦。

    顾凛手里握着一个麦克风,几乎唇轻抵着漆黑的麦,随着旋律继续浅吟清唱着,而她就站在他的身侧,所以听得一清二楚:

    “shemaybethereasonisurvive/她,也许是我生命的理由

    thewhyandwhereforei’malive/是我生存的原因和方向

    theonei’llcareforthroughtheroughinreadyyears/是我要精心呵护走过风雨的伴侣

    me/我

    i’lltakeherlaughterandhertears/要珍藏她的欢笑和泪水

    andmakethemallmysouvenirs/当做我永生的纪念

    forwhereshegoesi’vegottobe/不管她身在何处

    themeaningofmylifeis/我生命的意义永远是

    she/她……”

    一字一句,随着旋律高扬或低徊,但是顾凛的歌声一直温柔得像是一阵风,几乎是用所有气息和深情在发音吐字。

    何书墨从来不知道他会唱歌,估计也没有人知道吧,他竟然有一个开口跪的好嗓子。

    今夜,一个神秘到根本不知道是谁的歌声响彻全场。

    在无数观众如海潮的呼声以及手机屏的光海里,顾凛站在她身边唱了一首《she》,深情而气息温软得简直能把人苏死。

    何书墨捂着嘴,愣愣地站着,等着最后一个音消逝,旋即陷入全场尖叫刺耳,雷鸣轰动之中,灯光重新亮起来。

    一束束蓝光映在他身上,他像是披了一层月华一样,站在自己身边。

    唱完,把麦克风放下,顾凛转过身,虽然脸还在帽檐底下看不分明,但是他的动作还是让何书墨感动得一时间要飙泪。

    他轻轻握住她的手,然后单膝跪地。

    什么话都没说,该说的,他刚才都一字一句唱给她听了。

    左手上那枚纯银的戒指被一点点轻轻褪下来,他把婚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时,舞台上四起的红光映亮了全部环形看台。

    他的瞳色都被染上了电光的热烈和艳丽。

    这一刻,他和人间烟火气是一样的,暖得化人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全书完———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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