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依山尽默默地回过身去,神情严肃,沉思了下来。 “郎君方才说,此生定当不会辜……” “不会咕咕咕,其实我是个写小说的。” “啊,这样啊,虽然我不是很明白……” 雪蛤的语气里,似乎带着浓浓的失落之情。 依山尽脑子有点混乱,他正在努力思考着自己眼下的情况。 不过一直这么尴尬的下去,也不是办法。 他想了想,还是对着身后问道: “你的伤……” “劳郎君上心,已经好了七成了。” “我衣服……” “哦,为郎君调理灵脉,这样效果好。” “你衣服……” “效果不好……” 声音已是越来越小。 “那落红……” “什么落红?” 雪蛤有些奇怪,依山尽也奇怪,他低头又看了过去。 我刁你二大爷的,谁特么的在床单上绣的红花,还绣那个位置,关键是,绣工奇烂,特么的我还以为是落红。 “什么落红?” 依山尽一惊,这屋里还有别人呢? 他诧异回头,就看到师父白子柔坐在椅子上,奇怪的望着自己。 “啊,这……” 依山尽神情一愣,若是雪蛤,还能随便糊弄,但如果是师父…… 他脑筋急转,镇定下来,随后淡定地说: “落红岂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。师父,我只是灵光一闪,诗兴大发而已,没别的意思。” “我没想到,徒儿你竟然还会写诗词,你这诗倒是好像很有意境。” 白子柔微微一笑,随后问道: “但我看着好像只是半句,上面半句呢?” “浩荡离愁白日斜,吟鞭东指即天涯。” 依山尽赶忙开口说完。 对不起,龚自珍,我不是故意抄你的诗,但我是为了自保。 对不起。 依山尽在心里,默默道歉。 白子柔将这诗句记下,又默念了两遍。 随后站起身来,对着依山尽说道: “徒儿既然已经清醒,就穿好衣裳,吃了饭之后,我们今日去一趟玄女宫,将你精元缺损的问题,彻底解决一下。” 白子柔说完,已经退出屋子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