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药的烈性,宁珊月一开始并不清楚。 其危害性如果让皇帝知道了,裴昀作为天启帝唯一的儿子,那宁家会面临什么,不言而喻。 只是裴昀后来告诉自己的父皇,说是自己醉酒误事,都是他的错。 宁珊月试图解释一二: “那日宫里头那么多女子,您那东宫有近身伺候的丫鬟,还有通房,实在不行,还有......” 裴昀眸里火焰燃得滋滋冒响,像干柴裹油扔进了火里: “东宫没有通房。 孤是太子,是教化后的人,不是野兽,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会睡的。 孤秉承,冤有头债有主,你宁家做的事情自然是你宁家女来偿还!” 门外突然有了人声。 秦郁楼开开心心的走来了新婚洞房的院子,一走来,就被沈流川给拦住了:“秦公子且慢,太子爷在里头呢。” 话完,沈流川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,这是人家的洞房,自家太子爷在里头还有理了? 他连忙改口:“唉,这不,皇后娘娘去北境了嘛,备了一份大礼让太子殿下给送来。 第(1/3)页